我最近读到气候变化给印第安人带来的严重威胁。历史上,他们被迫来到我们国家最不受欢迎的土地上,由于气温上升、水土流失和更频繁、更强烈的风暴,他们居住的许多地方正变得不适合居住。
这一切让我想起了路易斯·厄德里奇(Louise Erdrich) 2021年获得普利策奖的惊人小说《守夜人》(The Night Watchman)。故事发生在20世纪50年代初,讲述的是政府对奇佩瓦族海龟山乐队(Turtle Mountain Band of Chippewa)的支持面临着混乱和撤回的威胁。
1953年的《终止法》承诺将印第安人从边缘地位中解放出来,使他们成为“完全”公民,赋予他们“与美国公民身份有关的所有权利和特权”。
相反,这种“解放”导致了条约的废除、部落权利的全面终止和140万英亩部落土地的丧失。
当然,作者是厄德里奇,这个故事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类的故事,充满了普通人奋起反抗美国政府即将出台的立法。事实上,主人公是以她的祖父为原型的,他是一个部落首领,在一家珠宝厂当守夜人,并向国会发起了反对剥夺原住民土地的斗争。
说句题外话,我早就原谅了厄德里奇1995年出版的回忆录《蓝鸦的舞蹈》(The Blue Jay’s Dance)。这本书讲述了她女儿出生第一年的故事,她在书中讲述了她刚出生的孩子睡在她脚边的篮子里写作的故事。当我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刚当了妈妈,心里乱糟糟的,挣扎着去适应我的孩子进入我那有点有序的生活。一想到要让我的宝宝在我脚边安静地睡觉,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卑鄙的玩笑。
厄德里奇的第一部小说是1984年的《爱的药》(Love Medicine),他是20世纪60年代至90年代美国本土文学复兴的一部分,复兴了欧洲人来到北美之前存在了几个世纪的讲故事的传统。
从1968年n·斯科特·Momaday的《黎明之屋》开始,文艺复兴包括乔伊·哈乔(《最后一首歌》)、詹姆斯·韦尔奇(《血中的冬天》)、莱斯利·马尔蒙·西尔科(《仪式》)和谢尔曼·阿列克谢,他在1992年出版了他的前两部诗集。
最近,出现了一种新的土著复兴。它最著名的作家是汤米·奥兰治(Tommy Orange),他的《那里》(There There)讲述了城市印第安人的故事,并以在奥克兰体育馆举行的祈祷仪式结尾。这一新浪潮的其他杰出成员包括回忆录作家特里萨·梅赫(Terese Mailhot)(著有《心莓》[Heart Berries])、诗人比利-雷·贝尔科特(Billy-Ray Belcourt)(著有《这伤口是一个世界》[this Wound Is a World])和汤米·皮科(Tommy Pico)(著有《垃圾》[Junk])。
Orange和Mailhot是新墨西哥州圣达菲美国印第安人艺术学院(Institute of American Indian arts)美术硕士课程的同学,这是一个由接受过土著运动教育的新兴作家组成的社区。该研究所主要由土著作家组成,并为他们设计,它已经成为了一个孵化器,在某种程度上,它可以让新的声音颠覆关于土著文学、经验和身份的旧比喻和刻板印象。
皮科的长篇诗歌《自然之屋》(Nature House)的出版商Tin House是这样描述主人公的:他讨厌大自然。比起夜空,他更喜欢城市的灯光。他会扇一棵树耳光。他宁愿写一大堆关于死亡的话题笑话,在披萨店的浴室里吐槽;他宁愿为艾瑞莎·富兰克林和霍尔写颂诗。”
作家Pam休斯顿(“《深溪:在高地国家寻找希望》(Deep Creek: Finding Hope in the High Country),《牛仔是我的弱点》(Cowboys Are My Weakness)我最珍惜的是我国历史上的教育,也是我自己的教育。这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艺术社区,不充满嬉皮士的屈尊俯就和虚假的知性主义。这是一个真正充满人性、没有情感恐惧的地方。”
讲故事一直是当地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听到本土新锐作家创作的当代小说令人耳目一新。正如厄德里奇的最新工作所证明的那样,识别旧的那些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