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loe Zhao和Frances McDormand在《Nomadland》中追求真实性

2018年犹他州圣丹斯电影节上,科洛伊·赵编剧并执导了新电影《流浪之地》。图片:泰勒·朱厄尔/美联社

科洛·赵(Chloe Zhao)没有忘记几年前有人给她的建议,当时她刚从纽约大学(New York University)电影制作学院毕业,正在准备她的第一部电影《兄弟教我的歌》(Songs My Brothers Taught Me),这部电影生动地描绘了南达科他州松岭印第安人保留地的生活:“如果你找不到一个好的演员来扮演汽车推销员,那就找一个汽车推销员吧。”

“我仍然把这件事放在心里,”赵薇最近在接受《The Chronicle》采访时谈到了她的新电影《游牧之地》,这部电影自从在威尼斯电影节上获得最高奖项后,就获得了众多奖项和评论界的好评。

《流浪之地》(Nomadland)将于2月19日周五在Hulu上播放,两届奥斯卡奖得主弗朗西丝·麦克多蒙德(Frances McDormand)饰演弗恩(Fern),一名住在货车里的流动临时工,离开了内华达州帝国镇(Empire)。当它的石膏工厂关闭时,它也会关闭(甚至取消它的邮政编码)。在她的丈夫死后,芬开始了新的生活,在其他年长的游牧者中找到了一个临时社区,其中很多人在电影中都是由现实生活中赵和麦克多蒙德在生活中遇到的非常不像好莱坞的漂流者扮演的。他们拍摄了6个多月,从南达科他州的荒地到内布拉斯加州西部,最终到达门多西诺县的角竞技场。(麦克多蒙德把她的面包车命名为“先锋”。赵是一位漫画迷,她给自己的女儿取名为“Akira”。)

影评:弗朗西斯·麦克多蒙德在《游牧之地》中过着流浪的生活

奥斯卡奖得主弗朗西斯·麦克多蒙德与编剧兼导演赵珂在《流浪之地》的片场合作。图片:Joshua James Richards

“我从来没有钱去追求专业演员,”赵薇谈到她第一部低预算的《Songs》和她2017年的精彩续集《骑手》时说。《骑手》讲述的是一个受伤的苏族牛仔的故事。这部同样以松树岭为背景、静观其变的纪录片获得了无数奖项,也在很大程度上引起了电影界的关注,包括沃纳·赫尔佐格(Werner Herzog)的称赞,以及与早期的泰伦斯·马利克(Terrence Malick)的比较。

然而,尽管赵的电影和铸造预算规模增长,她一直致力于包括非专业演员扮演“版本的自己,给研究水平的演员会做真正符合真实性”不同,边缘亚文化她描绘了。

“我认为摄像机对真实和虚幻极其敏感,”赵说。“这非常、非常不宽容,如果你不真诚,它会表现出来的。”

麦克多蒙德和她的电影制作人丈夫乔尔·科恩(Joel Coen)在马林县的波利纳斯(Bolinas)都有一个家。她以自己的真实和银幕内外不做作而闻名,并受到人们的喜爱。(毕竟,她是穿着勃肯鞋在罗马走红毯的。)

所以她在赵薇身上找到了一个志趣相合的人是很合适的。38岁的赵薇比她小25岁,但她同样能适应美国角色的不做作。这个故事已经成为电影界的传奇,当麦克多蒙德在多伦多电影节上看《骑士》时,从放映会上出来的她充满了敬畏,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赵科洛到底是谁?”

两人很快见面,并承诺合作改编记者杰西卡·布鲁德(Jessica Bruder) 2017年的非虚构作品《流浪之地:21世纪的美国》(Nomadland: Surviving America in The 21st Century),麦克多蒙德已经选择了这本书。

导演赵柯(左)、摄影指导约书亚·詹姆斯·理查兹和演员弗朗西斯·麦克多蒙德正在拍摄《流浪之地》。图片:探照灯图片/ TNS

赵薇撰写、导演并编辑了《流浪之地》(Nomadland),将布鲁德的社会学叙事转变为一部挽歌式的公路电影,再一次成为她在小说和纪录片之间的标志性领域。

书中两位令人难忘的女性——艺术家兼冒险家斯旺基(Swankie)和热情洋溢、满头银发的琳达·梅(Linda May)——饰演自己。麦克多蒙德的好朋友大卫·斯特拉塞恩扮演戴夫,一个安静的退休游牧民,和芬成了朋友。麦克多蒙德在表演学校最好的朋友之一、前美国音乐学院戏剧学院院长梅丽莎·史密斯饰演芬的妹妹多莉。

对于任何艺术形式来说,打破规则都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自己焕发活力,而不会发霉。

即使是她虚构的角色,也深深融入了演员赋予其角色的个人品质。

“弗兰是个充满活力的人,甚至比我更有活力,”赵说,“你从她眼中看到的对世界的巨大好奇心。她已经准备好离开,去生活。这是我们在年轻人身上看到的刻板印象,这在这部电影中非常重要,因为我们正在通过弗恩发现这个全新的世界。”

这个新的世界——退休后的游牧民族——以广阔而持久的视角拍摄了美国的心脏地带,但赵亮并没有将游牧生活方式浪漫化。电影的第一个镜头是芬在路边冰冻的田野上小便。她在自己的小丁烷炉上热着罐头汤,浑身发抖。她做的是一些季节性的临时工作,这类工作只有年纪较大的工人才能做,但对他们的身体来说并不容易。

弗朗西斯·麦克多蒙德在“游牧之地”散步。照片:探照灯的照片

麦克多蒙德在亚马逊配送中心、甜菜糖收获厂和旅游景点自助餐厅与真正的员工一起工作,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位著名演员。

和布鲁德的书一样,《流浪之地》(Nomadland)以2011年为背景,让人痛苦地明白,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经济安全的梦想对很多人来说仍然只是海市蜃楼。

“这不是年轻一代的Sprinter-rebuild Instagram面包车生活,”赵说。“即使芬在蜜蜂收获和亚马逊仓库里微笑着,即使琳达·梅和芬在货车里玩得很开心,琳达·梅谈到她几乎自杀,因为她不能养活自己。”

赵,十几岁时从北京搬到美国,和她的男朋友,“游牧之地”摄影导演约书亚·詹姆斯·理查兹住在欧海(文图拉县),但她现在住在伯班克。“我离迪斯尼片场很近,”她说,这是她在好莱坞的明星生涯的缩影。赵薇正在完成她第一部大制作漫威电影《永恒族》的后期制作。她还刚刚签约担任未来主义西部片《德古拉》的编剧和导演。

当被问及她希望《流浪之地》的社会评论能有多公开时,赵薇说,“我想我们想被人说话就大声说出来,如果这说得通的话。”我不想被吼,我不想人们只是告诉我应该怎么想。我在这方面很叛逆,所以我试着以同样的方式对待我的观众。

“但如果你仔细看,这部电影有力地说明了老年人在这个国家是如何被对待的。”

“Nomadland”(右)从2月19日周五开始在Hulu上播放流媒体。

  • 杰西卡·扎克
    杰西卡·扎克杰西卡·扎克是湾区的自由撰稿人